昨天我的哥哥,法名見了禪師,從休士頓打電話給我,說他的內心非常的痛苦,因為當我第一次為了本書向他要推薦序時,他內心即感到不妥,可是礙於兄弟情面,不知如何拒絕,直到前幾天,我又打電話到美國向他催稿,他經過內心的掙扎,才對我說抱歉。

  昨天他在電話中說他愛我,為了我,他甚至可以做任何事來幫助我,可是他目前仍屬於僧團的一員,不能完全只站在個人的立場或親情的立場,希望我能了解他內心的痛苦及諒解他的決定。

  這讓我回想起當時他決定出家時我內心的感受,我自己的個性是屬於桀驁不馴,且不容易表達情感的人,當年他要出家時,我真的是慌了,出於一種我現在才逐 漸了解的親情及兄弟之愛,我竭盡全力想逆轉這樣的一個局勢,當時的女友相當的不解,她說若她哥哥要出家,她不會有這麼大內心的波濤洶湧,只會淡淡的祝福 他。

  記得哥哥出家後第一次回家探視父母,是被我臭罵一頓而哭著奔出家門的;記得我第一次徹底宣洩自己內心的難過及傷心是在看布萊德彼特的成名作《大河戀》 時,那部片描寫到兄弟之間的情誼,在戲院中的我再也忍不住而大聲痛哭,讓淚水不受控制的奔騰而出。

  甚至在現在,我在寫這篇後記時,淚水仍不斷的滴在稿紙上。我是我們家人看似最疏離的那份子,但家人之間的情感卻極為深厚,自從哥哥出家後,家庭呈現四 分五裂的局面,似乎所有人都有意無意在逃避,不敢回到那個家似的,只有我那偉大的母親,媽媽的痛是最深的,可是她為了安撫父親及其他人,從不表達,只是一 個人默默無言的堅守住那個家,彷彿暗夜的燈塔,指引家人心的歸航。

  每一件偉大的事,及奮鬥不懈的使命,其背後必定有一份私人的情感及個人的理由。這對我十幾年來在新時代思想的努力,及本書的誕生也扮演了一個角色。我 不知道哥哥在佛法的修持上勇猛精進是否與他對家人的愛有關,但我十分明白,我對哥哥的愛,對家人的愛,是我從事所有身心靈治療及推動賽斯思想背後很大的動 力之一,如果我沒有辦法真心愛我的家人,我也不可能真心愛我所治療的每一個對象。

  在這一篇當中所有提到佛法與賽斯思想之間的異同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切的出發點都是來自愛,在愛當中我們應該消除所有宗教、種族、思想派別及國家的界限。

  今天不是要所有人回到佛教、回到基督教,或回到賽斯的思想,而是要所有人回到「愛」,當我們回歸自己心靈真正的愛當中時,所有的仇恨、分別、界限都不 再存在,我們在心靈中感受到我們對大地的愛、大地對我們的愛,我們與周遭的人、萬事萬物之間莫可抵禦的愛。

  因此,希望大家敞開心胸,讓愛流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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