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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犧牲


 


“……孩子實際上並不是‘你們的’孩子,


他們乃是生命本身的企盼,


他們只是經你而生,並非從你們而來, 


他們雖與你們同在,卻不屬於你們,


你們可以給於他們的,是你們的愛而不是思想,


因為他們有自己的思想,


你們可以庇蔭他們的身體,卻不能庇蔭他們的靈魂,


因為他們的靈魂居於明日的世界,那是你們在夢中都無法探訪的地方……”


 


因為王季慶看了詩人紀伯崙一首關於《孩子》的詩,讓她對教育孩子的看法有了180度的轉變,


“其實我對自己很嚴格,但在我懷孕的時候,看了紀伯崙的書,真的好感動,


你清楚知道你對不能去掌控另一個個體,即使他是你的孩子,


但華人都認為孩子是自己的財


 


所以我很小心努力把孩子當作是一個‘人’,尊重個人都有自己的權利,


即使是做錯了,他還是有權利去試,你只能告訴他有什麼選擇,他決定了就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任。”


 


待王季慶完這句話,再聽她別人的故事、自己的故事,於是你便知道這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尤其是對一位母親來,對一位非常疼愛自己孩子的母親來


 


一個女子做了母親,最容易陷入一個窠臼,就是為了孩子犧牲自己的一切。


然教育家馬卡連柯卻說︰


“一切都讓給孩子,犧牲一切,甚至犧牲自己的幸福,這是父母親所能給於孩子最可怕的禮物。”


 


對孩子來,他們習慣了風和日麗的天氣,直到有一天在自己迎接疾風驟雨的時候,


在不測風雲的挫折和挑戰裡,驚慌失措,不知道心中的勇氣和智慧該從哪而來。


 


對父母來,兒女是他們的私人財,他們傾注了畢生的心血在孩子身上,


直到他們年老時,同樣望得到全部的關愛,


兒女就像風箏,他們想要永遠拽住那根線,只有把它牢牢操在手中,心裡才有安全感。


 


做了父親以後的胡適先生,寫過一篇《我的兒子》


裡面“樹本無心結子,我也無恩於你。但是你既然來了,我不能不養你教你,那是我對人道的義務,


並不是待你的恩誼……我要你做一個堂堂的人,不要你做我的孝順兒子!”


 


王季慶曾經遇到一位母親,在女兒7的時候和丈夫離婚了,


她的工作能力強、生活能力很好,但卻非常擔心獨生女兒的種種,開口閉口都是女兒。


當王季慶問她:“妳的生命有何意義和價?”


她如此回答:“我的生命意義和價就是要我的女兒正常。”


 


王季慶:“她女兒已經17了,不瘋不痴不,而且長得很漂亮,你認為我可以接受她這樣的答案嗎?


她不是普通老百姓,她是一位博士,在國外也住了很久,可是她的答案竟是如此!”


王季慶再問她:“那妳自己的生命呢?”


 


“我自己有如槁木死灰,我已經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只一心一意地想女兒好,我已經把自己放棄了。”


 


一個槁木死灰的媽媽一心一意想讓自己的女兒快樂、幸福。


“這是最大的問題,你把自己生命的基礎放到別人的喜怒哀樂上,交在別人手裡,生命的意義竟是女兒正常與否?!”


面對一個成熟的獨立女性有此生命告白,王季慶的嘴巴都張大了。


 


這母親一天都像監獄裡的獄卒,把女兒當犯人看,甚麼都要通過她,


即使她在上班,仍然想女兒不知道會不會跑出去。


因為她對孩子的不信任,造成母女無法溝通,壓力越來越大,女兒豈受得了母親的監視,非逃不可。


 


“後來真有不太好的事發生,華人的父母總是替孩子選擇,但選擇之後誰要負責?


這位母親以為自己很對,因為她是出於愛心,最可怕的就是這個── 以愛之名,做一件與愛完全沒有關係的事情。”


 


王季慶最後提醒這位母親:


“先不要講女兒如何如何,妳的焦點應該放在妳自己的生命上。先不要對人好,如果你自己是空的。你看到自己快樂嗎?


因為我們不僅僅只是活,而是要活得快樂,這才得。


這才是給妳女兒最好的東西──身教,影響孩子的一言一行。”


 


 


孩子有孩子要走的路


 


王季慶對此也有自己的故事,“這聽起來很負面,我自己也很痛苦,是我給了孩子自由,他是一個‘人’,我沒辦法控制他,最後他自己去承受後果,他學到了教訓,可是他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和痛苦。


以結果來論的話,人家會覺得還是傳統的方法好,但孩子的學習肯定不一樣,


這是他要走的路,我們個人都是按照自己過去的經來學習的。”


 


在兒子上高中時,有一次王季慶帶他們去看她上標準舞的課,老二看了便有興趣想學。


於是舞蹈班就安排了一個女舞伴給他,是一個年紀較長的女生。跳跳兩人就成了朋友,常到家裡作客,後來成了情侶。


當時老二才17,是個中學生,女伴比他大10,已經是一個相當能幹的職業女性。


 


王季慶看兩人從舞伴到情侶,局面開始失控了。


她和孩子分析過,雙方的生活背景、年齡差距,而且他馬上就要高中畢業到美國去上大學,兩人看來不可能有甚麼好的發展。


“感情的事,我從來就跟孩子,惟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傷害對方,要尊重對方。


當時我對孩子‘你要去唸書,她年紀也大了,怎麼可以等你這麼多年? ’”


 


兒子答應媽媽先做朋友,直到他美國唸書後,雙方便各自自由發展。


但結果卻出乎意料,兒子上大學後,不只和對方保持聯絡,


反而因為感受到外在的壓力越大,兩人的距離越遠,兩人就越是團結,越是覺得這段愛情是偉大的。


 


於是,兒子沒有遵守自己的承諾與對方切斷關係,還在他讀大二時就結婚了,家人全蒙在鼓裡。


王季慶:“本來沒有甚麼,我也承認他們的關係,不甚麼,兒子畢業後就在太太底下工作,應該很好的。


但他們夫妻的關係越來越不平衡,越來越不對勁,兒子和我本來是很親密的,甚麼都談,


但兩人卻慢慢疏遠了,我不知道為什麼。


我的痛苦不是兒子不聽你的話,而是你覺得他和你的距離越來越遠了,你不知道他在想甚麼?”


 


後來事情的發展是,夫妻兩人的事業失敗,初生的孩子還小,太太卻患上精神分裂症,


王季慶眼睜睜看孩子承受巨大的挫折和痛苦,整整10年,在孩子最金的 10年。


作為一個母親,王季慶的心疼和難過是言語無法的,


但她一直陪兒子,接受他的一切,當時她最常對孩子的不是“當初如果怎樣怎樣。”而是“我會一直在這裡。”


 


“我沒有再去責備他,這沒有用,我不會讓他覺得因為他犯了錯而不理他。


我已經不能替他做甚麼,他自己做的自己承擔,我只能包容他


”直到今天,即使讓王季慶早知道結果是這樣,她還是覺得:


“想盡辦法去鉗制孩子是沒有用的,有一些選擇,是他自己要做決定的,別人不能替他做。


當時他選擇了這條路,必然有他自己的原因,只是我不了解。”


 


現在兒子的事業和生活已平穩順利,王季慶回頭看這件事:


“有一些事是無解的,它在正常的況下是找不到答案的,既然發生了,就不要怨天尤人。


只是你不要覺得這件事是衝你來的,或是衝兒子來的,


無論如何,不管事情好壞,它都成為我兒子人生的一部份,


一個過程,得他去學習。”


 


沒有一個女子


天生就是一個獨立的媽媽,一個獨立的妻子,自己的價自己去尋找,去肯定。


王季慶以前也把自己的價完全建立在愛情上──


“我要我愛的人全心全意地來愛我,如果不是如此,自己就失去了價。”


 


王季慶遇到一個女子  把一生的重心都放在丈夫身上,卻因為無法生育,先生與她離婚。


她在離婚後患上嚴重的腦癌,經過一段努力奮鬥的抗癌期。


 


但王季慶看她其實是不要活的,


“她的痛苦是她指定了只要她先生的愛,只有她先生可以肯定她的價,因為她的先生不愛她,


在她心裡早就喪失了活下去的意願。


在她的潛意識裡有一點自殺的傾向,但她又不能自殺,她把受傷的感情不斷壓抑下來,慢慢地就變成了她的病。


她一生病,就可以轉移掉自己的問題,‘你看我很可憐,我生病不是我的錯啊!我還要去奮鬥、拚命去抗癌!”


 


王季慶覺得這位女子如果不願承認自己早已放棄了自己,不承認自己的生命是被動的,


“如果你不愛我,我就……”,不管她如何努力去抗癌,都是沒有用的。


 


她提醒


“當一個人在情感上受傷時,儘管情緒是負面的,你都要去承認它、認識它、接受它。其實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有價的,不管你是貧是富,美貌平凡,遇到任何事,從根本上來個生命都是平等的。


 


王季慶參加一個團體叫“Pollyanna”,


“其實個人都有悲觀樂觀矛盾的地方,Pollyanna就是叫你從樂觀的角度去看事情,它有點像大姐的意思,


不管你發生什麼事、任何打擊,都可以把它看作是一份禮物,敲醒你,告訴你應該要改變了,讓你變得更快樂。


參加這個團體的個人,可以把自己的問題出來,讓其他人幫你從Pollyanna樂觀的角度看事情,


讓別人幫你在困境中看到一些好處和積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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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季慶小


留學加拿大,並旅美十餘年。經半年的心靈追尋,遍覽各類心理、宗教、哲學、神秘學等書籍。


1976年首度接觸悟性的“賽斯資料”後,心弦震動,遂開始譯介賽斯書系列及新時代經典作品共十餘種。


她也是在台北湖的中華新時代協會總會創辦人,影響很多讀者。


 


較早前來馬演講的許添盛醫生,也是受王季慶所影響,


成立第一個癌症身心靈治療團體,鼓勵病人真正進入新時代身心靈成長的旅程。


 


王季慶較為馬來西亞人認識的是她所翻譯的《與神對話》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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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選自紀伯崙的書《先知》)


 


一位懷抱嬰兒的婦女道:請和我們說說關於“孩子”的事。


他於是道:


 


孩子實際上並不是“你們的”孩子


他們乃是生命本身的企盼


他們只是經你而生,並非從你們而來 


他們雖與你們同在,卻不屬於你們


你們可以給於他們的,是你們的愛而不是思想


因為他們有自己的思想


你們可以庇蔭他們的身體,卻不能庇蔭他們的靈魂,


因為他們的靈魂居於明日的世界,那是你們在夢中也無法探訪的地方


你可以努力地學像他們一樣,但是,不要白費力氣要他們像你


因為月無法倒流,生命也不會停滯於昨日


你們是弓,孩子是從你們身上發出的生命之箭


那射箭者在蒼茫路途中看定目標,用神力將你們引滿一個彎弓,使你手中的箭射得又快又遠


當為射箭者所成就的一切歡欣喜悅


因為不僅愛那射出的飛箭,也愛手中握的那穩固的彎弓






以肉體活在你們運轉中的星球上,安全地偃臥於你們的黃昏與晨曦之間,你的存在被四季與自發性秩序之整體運作所支持。這是一件禮物,一份恩賜,一種精妙的喜悅。


─ 1980/11/26賽斯


 


『照料』在你眼前的事。你並沒有責任去拯救世界或找到所有問題的解答卻有責任去照料宇宙中屬於你個人的特殊1角。當每個人這樣做時,世界就在救它自己。


─ 1981/10/23賽斯




「靈魂之旅」書中介紹的觀想練習

   這裡有個簡單又奇妙的練習可以讓你隨時和「另一邊」有美好的接觸,你只需要一些安靜的時刻便可達成。你可以要求和你的指導靈,或已逝的所愛的人見面-- 再次提醒,不論誰出現,都要表示歡迎。我幾天前做了這個練習,然後有位自稱裡娜的靈魂來拜訪我。我一直不知道她是誰,直到有天我翻閱祖譜,發現她是我的曾 曾曾曾祖母。你希望有一天當你的祖先向你自我介紹時,你卻叫他閃邊站,只因為你從沒聽過他的名字嗎?


  現在,讓自己舒服的坐著,以清澈、放鬆和開放的心,盡可能遠離干擾和分心的事物,然後閉上雙眼。


  你正向一扇巨大,發著光的銅門前進,銅門有精緻的鏤刻和裝飾,是你生平所見過最美麗的門。在兩片門的中間有一個很大的青銅鈴。當你的手握住鈐時,平滑的金屬感讓你覺得一陣清涼,你不費力的就將這扇厚重的門打開。


  在門裡面,你看到一間橢圓形的房間,寧靜,溫馨。你感到非常安全而且沒有負荷。你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往前走三步路,你到了這間很天的橢圓形房間。


   地板是實木的,上面鋪著地毯。走在柔軟得像雲的白色地毯上,赤腳的你感到舒暢無比。灰色石頭的壁爐讓你覺得溫暖。天花板上拱形的窗戶,飄進微微的海風, 透明雅致的紡絲窗簾輕輕飄動著。窗戶旁有一個很大的白色鋼琴,反射著柔和的夕陽光彩。你的身邊圍繞著燭光。你聞到附近有茉莉花香。


  你看到兩張相同的白色錦緞的椅子並排,桌腳是美麗的雕木。


  你坐進左邊的椅子,右邊的椅子是空的。你慢慢的呼吸,當你舒適的坐在椅子上時,你環視這間橢圓形的房間,心中被一種你從未感受過的平安、健康、活力和滿足感所充滿。


  你請神以聖靈的白光圍繞你,你立刻感受到一股來自全能、無條件的愛的溫暖包圍並穿透你,直到光成了你的一部份。你領受到被崇愛的喜悅。


  你注意到右邊有些動靜,你轉過頭去。


  一個人影朝你右邊空著的椅子走去,坐了下來。你並不害怕,因為你知道神聖的白光一直保護著你,傷害和黑暗無法接近。


  這個人影等待著,以耐心、安靜和開敞的心。你因他的存在而破祝福和庇護。


  最後,你輕聲的開口說話‥‥


  有時這個人影是你認識的一位逝去的摯友或家人。和他們說話。和他們分享你的心思。但不要忘記,你也要傾聽。縱使他們說的只是,「我在這裡,我愛你。」想想看,從一位你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口中聽到這句話,會是多美好的事。


   如果這個人影不是你認識的人,請教他的姓名。如果他沒有馬上告訴你,沒有關係。繼續談話,繼續問問題,繼續傾聽。在他告訴你為什麼他在這裡,並告訴你他 想說的話的過程中,遲早他會揭示他的姓名。他或許是你的祖先,或者是你的指導靈,也或許是為你所愛的人捎來訊息。不論他是誰,都竭誠歡迎。


  如果你希望加強這個練習,找位朋友在整個過程中和你坐在一起。之後,寫下所有細節,描述這位來拜訪你的人物,將紙折半,讓你的朋友看不到你所寫的內容,然後請你的友人向你描述這個人物。你將會很訝異你朋友的描述和你所寫的相當符合,不管他們是不是靈媒。


  你或許會想將結果歸諸於「想像」。事實上,我的指導靈說「想像力」一詞是我們的字彙裡最糟糕的字之一,因為它成了一個方便和懶惰的借口,用來解釋和推拖值得我們注意和探討的事物。


  但如果它真的只是「你的想像力」呢?你由這個練習中所獲得的平和、愉快的感覺還是相當真實的,不是嗎?


  反過來說,如果它不是想像呢?


  讓我再說一次,我們真的並不孤單。有許多證據顯示,的確有來自「另一邊」的幫助,也有靈魂永生的證明。我們所需做的,就是當它在眼前時,能學習認出它來。如果這本書有任何一個目標,不多不少,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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