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點零一分暫停。我們的電話開始響。那聲音透過了珍的書房和起居室間兩道關著的門。我不喜歡打斷上課,所以就讓它響著……同時卻一直感覺到不自在。在出神狀態中的珍似乎沒聽見。
(這些日子她接到愈來愈多的電話。現在當我們中的一個人拿起電話時,我們已有心理準備,我們可能在與美國任何角落的一個人講話。例如,今晚稍早,珍接到一通從加州高山郡打來的電話。)
口授:第七章:〈血 肉 之 軀〉。
等我們一會兒……人常常走過了頭,忘了概念有它們自己的生機和活力。這種人在本無界限的地方畫地自限。他們把概念當作全然是精神性的東西,而與他們對身體的觀念是分開的。他們以為概念住在他們的腦袋裡。舉例來說,誰會想像一個概念活在他們的手肘、膝蓋或腳趾裡?
一般而言,人們相信概念與血 肉 之 軀沒多少關係。身軀似為實質的,而概念則否。那些熱中理性的人,常常不必要地把概念世界與肉體世界分開了。
雖然身體的確是概念的活生生的具體化,而同時,這些概念也真地形成了一個積極的、有反應的、活潑潑的肉體。但身體卻不只是個可被利用的工具。它不只是心靈的載具(vehicle),它是化作肉體的心靈。你把你的概念強加在它上面,而以你有意識的信念大大地影響了它的健康。但是,身體是由活生生的,有反應的原子和分子所組成。這些原子和分子有它們活在物質中的自己的意識,它們有種驅策力,使它們想存在並生存於它們自己本性的架構內。它們構成細胞,這些又組合成器官。器官擁有在其內每個細胞的聯合的意識,而以它們的方式器官感受到自己的身份。
器官有其目的——它們作為一個整體在這有機體內所提供的機能。這種意識的合作繼續下去以使你有一個有活力的身體意識,它奮力維持它自己的平衡和健康。
那麼,身體這玩藝兒不該被視為某種形而上學的結果,卻應被看作是有反應的血肉之軀的一個活生生的形態(gestalt)。換言之,你的身體是由其他活生生的存有(entities)組合而成的。雖然你組織這活生生的材料,它有它自己存在與完成的權利,你不是個被關在無生命的黏土裡的靈魂。
這個「黏土屋」當你離開它之後,不會立刻腐敗,它以它自己的速度分解。它不再被你宰治,它的原子、分子和細胞的生命被轉譯為其他活生生的自然形式。你的感知只是你所覺知的那些。甚至原子和分子也有它們自己細密的視野,而以它們自己的方式欣賞它們的環境。感動你心的那同樣的力量也形成你的身體。
形成你的概念的能量和生出一朵花或治癒你燙傷的指頭的能量沒有區別。靈魂並不獨自存在於自然之外。它不是被丟進自然裡。靈魂化為肉身既是自然,不論它是何種的具體化。肉體和靈魂一樣地具有靈性,靈魂和肉體同樣的自然。以你們的話來說,身體即活生生的靈魂。且說,靈魂可以活在許多形式裡——有些是實質的,有些則否。但當你是實質的時,身體即為活生生的靈魂。身體經常不斷地治癒它自己,那就是說,在身體內之靈魂治癒自己,身體常常比心智離靈魂要近些,因為它像花朵似的自動地生長,信賴它的天性。
你可以休息。
(十點二十七分。珍的步調很好。寫書的工作告一段落。休息後,賽斯為珍和我傳述了兩頁資料,而此節於十一點零一分結束。)
第六三一節 一九七二年十二月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三十七分
(今晚稍早的時間我們花在修飾聖誕樹上面。現在做好了,多彩的小燈閃爍於樹枝和垂懸的金屬絲之間,於是我們準備上課。在我們客廳的窗下,一個木匠正兵兵乓乓地敲打一扇門框,他在修理上回洪水來襲[見第一章第六一三節]所造成的一些損壞。除此之外,在屋子裡的捶打聲透過地板傳上來;但這都沒持續很久,也沒干擾我們的課。)
現在——
(「 賽斯晚安。」)
——開始口授:實體的生活之可貴,有許多理由,其一是,肉體如此敏銳地對思想反應,而卻又如此富有彈性。有一些天生固有的指導方針,因此身體意識的本身一方面雖有時反映你的負面形象,卻也會自動地奮力反抗它們。
你們必須記住,你們永遠住在一個自然的環境裡——那也就是指,你們的思想本身就如,好比說,你們的頭髮一樣的自然。作一個你們會覺得古怪的比喻,我把你們的思想比為「濾過性病毒」(viruses),因為它們是活的、永遠在場的、有反應的,而擁有它們自己那種的活動性(mobility)。至少就實質而言,思想是被化學性地推動的,而它們旅遊過宇宙的身體,就如病毒旅遊過你們現世的形體。
思想與身體相互作用,而變成其一部分,就如病毒一樣。有些病毒有很大的治療價值。肉體常常會對這些病毒撤除阻擋,知道它們會抵制在當時不那麼有益的另一些病毒。
所謂有害的病毒是一直都在身體內的。而其中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對你們有危險,雖然在你們體內你們一直帶著微量的最能致命的那些病毒。病毒本身經過醫生完全沒懷疑到的變化(transformations)。如果一種病毒不見了,而另一種被發現,人們從未懷疑也許第一種變成了第二種;然而經由某些十分自然的改造,的確事情就是如此。
因此,根據在任何一個時刻身體的條件、狀況和需要,病毒可以是有益的或致命的。你們的確知道,一種病常能治好另一種;有時,不去管他,一個人會由一種嚴重的病而經歷一連串與原來的問題似乎無關的較不嚴重的病。
且說,在通常西方的學問範疇裡,隨著現代藥物的引進,你們多少是在一種左右為難的局面,身體知道如何對付直接來自土地的「天然的」藥物——不論是磨過或煮過的,磨成粉或蒸過的。一大堆各種的「人造的」藥品給身體的天生結構提供了一個不熟悉的物事,而可能導致強烈的防禦機制。這些防禦常是直接針對那些藥物而非疾病本身。這樣一種情形意味你那時必須用另一種藥來對抗剛才給的那種。
(在九點五十八分暫停。)只要你們相信西方世界所演進出來的醫學結構的話,我並不建議你們不去看醫生,或不吃那類的藥。你們的身體從一生下來就用這種藥品,已經被調節而適於這種藥了。是有不少傷亡,但這仍是你們所選的一個系統,而你們的觀念仍然形成你們的實相。沒有一個人是沒作要死這個決定就死了的——而且沒有一樣疾病是被盲目接受的。簡而言之,你們的念頭可被看作是看不見的病毒、帶菌者,像個火花,不僅在體內引發了反應,並且在你們所知的整個實質系統內引發反應。
你們的念頭就與你們體內的細胞一樣的自然,也一樣的真實。它們彼此互相作用,就如病毒一樣。當你在這個實相裡的時候,在精神、心靈和肉體之間沒有界限。如果你認為有,那麼你對肉體的靈性或你思想的物質實相還沒有足夠的瞭解。
你可以休息。
(十點零六分到十點二十九分。)
現在:如我曾說的,思想是與身體的任何一部分同樣的自然。它們就如同情感一樣的是自然的一部分,但如果你設定一個武斷的分界——把思想看作是精神性的,而與實質的東西有所區分——那麼你的身體可能比你的思想更真實地反映你的存在。
在身體自發性的機能裡,你看見靈魂的輕易的流動性,那「隨著那本然的我而行」的特性,是對靈魂的內在自由的指標,卻又指明其天生的方向感。身體實相的所有各部分,是靈魂的實相在肉體裡的版本,就像外在宇宙的所有各區段「鏡照」一個內在的宇宙,後者就與外在世界一樣的活生生、自然和多變。物理現象只是所謂的自然之一部分,而所有的實相皆是自然的。
以你們的話來說,可能性(probabilities)是生長原則的伸展和變奏,這生長原則在你們的日常實相裡是相當明顯的。這種生長是繁生在你們這個確實性(actuality)的特定範圍之內,可被你們的感官觀察到的一個自然的顯現。再次的,其他種類的對那個原則的全然自然的顯現也是存在的。有些只能在歪曲了的形式下被瞥見,因為有其他你們無法知覺的「自然」條件。可能性使你們涉及了一個豐富的心理的生長和發展,它是在你們「家園」內,但卻是沒法觀察到的。任何一種的存在皆發生在自然的範疇內,而自然包括了靈魂。只是你們對自然的定義太過狹隘。
死後仍活著是自然的,把身體還諸大地而(然後再)形成另一個是自然的。你的思想和病毒一樣地迅速、有反應而活生生也是自然的。你擁有「可能的自己」 和「轉生的存在」 *也是自然的。
*注 直到一九七三年的六月,我才完成了這個小註:賽斯在第十四及十五章討論可能性,在第十九章討論轉世,雖然在此書的其他地方也論及這兩個題目。亦見《靈界的訊息》與《靈魂永生》。
當你把觀念當作是精神性的,和自然分離的,那麼你就覺得自己與自然本身分離了。當你把一個死後的生命想像作是不自然的,那麼你感覺被分開、切斷而感到困惑。你必須試著瞭解,在大自然(大寫)內有不同種的自然。你的肉體生命——你的人性——是,以你們的話來說,依賴著當你不是(人)的那麼一個時候 。你必須了悟在那個含義裡,不存在(not being)就與肉體的存在一樣的自然。你在生前和死後的存在就與你目前的生命是同樣正常的現象。
口授結束。現在你想休息嗎?
(「 是的。」)
那麼我將再以另一條線繼續。
(十點五十五分。珍的出神狀態很深。這房子早已安靜下來了……在這些日子裡似很不尋常。休息後,賽斯討論我的畫,並給了其他與此書無關的人一些資料。此節於十一點三十五分結束。)
第六三二節 一九七三年一月十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
(這個月來我們有一連串極美好的溫暖日子,而地上沒有雪跡。我們的聖誕樹撤走了,雖然我們一直保持它到上個星期。珍又恢復了她所有的課。雖然在假期裡我們就不同的事有些短的賽斯課,這是自十二月十八日起賽斯第一次寫書的課……他那麼輕易地恢復第七章的口授,又再提醒了我們他的不為我們的時間觀念所動的這件事。
(珍在靈異方面的工作導致了讀者來信的穩定增加,雖然還不算過多,我們回信的速度卻逐漸遠遠落後了。最近賽斯告訴我們他會口授一封信,我們可以將之寄給來信的人,附加上任何我們想加的私人註腳,但我們尚未得到此信。)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如眾所周知,組合你們細胞的原子,就如細胞本身一樣,都是經常在死亡而被取代。內臟的材料改變了,然而它們永遠保持其形式。它們的本體沒改變。
同樣的,在所有這些不為你有意識的自己所覺知的生生滅滅之中,你自己的本體是安全而不受影響的。它所有經驗的記憶都保存著。每個細胞記著它的過去,雖則它所有的部分曾經而且正在繼續地被取代*。
*注 讓我們以普通話給細胞下個定義:細胞是個微小而非常複雜的原形質單位( unit of protop lasm)。它通常由一個細胞核、一種半液態活性物質和一層薄膜構成。然而,賽斯對細胞的記憶的概念,給它增加了許多新的次元……
就如你們的細胞有其記憶,同樣的,意識心有一種更明顯的記憶。你們有意識的念頭好像一個扳機一樣,把這兩種記憶都啟動了。那麼在你的肉體存在之內,不可磨滅地寫下了每一個愉悅的、擴展的、創傷的和悲慘的「過去」事件。以你們的話來說,這是你們工作的素材,自你們的肉身成胎以來的記憶。(在你們的記憶裡)有最複雜的組織和聯想的結構,它同時存在於你們的細胞結構的深處及你們有意識的活動的最高層。
早先我曾將你們的思想比為病毒。現在,把它們想作活的電磁細胞,和你們身體細胞的不同只在它們物質化的本質上。你的思想指揮你的身體細胞的整體機能,即使你並沒有意識到那些細胞是如何運作的。那工作是無意識的。
肉體的每個細胞可說是一個具體而微的小腦子,擁有它私自的經驗和它與其他細胞的關係的所有記憶。以你們的話來說,每個細胞天生具有對身體的整個歷史——包括過去、現在與未來——的一幅畫面,而它就按照這個畫面來運作。
且說,這個畫面是變化不停的、流動的。即使是在一個細胞裡的變化也即刻地被身體意識(所有細胞的聯合意識)所注意,而將來的結果已被感知了。這情報和來自身體的所有其他資料一起被拿來用,而作出一個預言。
(九點二十一分。)這個身體的預言於是就在比我可能解釋的更多的層面上被評估。這畫面在身體和心靈相會的那個無形的舞台上簡短地「演出」。當然,這舞台不是一個地方,卻是一個形態意識的內在狀態(The inner state of gestalf conseiousness)。這種狀態是由發生在身體內部深處的某種交互作用而來,磁性結構形成了。它們在身體的層面上被造出,是藉由某種神經的激發造成,在期間可說是避過了正常的模式,而形成了影像(image)。神經及其末梢的細胞結構攝取了畫面。這些全部集合起來,用來形成對身體情況的較大的畫面。
這些不是你們以為的影像,卻是極為密碼式的情報,以電磁的方式印上去,肉眼看來不像影像。無論如何,它們只能被身體感知。但這程序比你們所知的任一種程序都遠為高超,因而身體確實對它未來的情況攝下了預知性的照片——就好像當時的身體狀況被投射到了未來。
(賽斯——珍在傳述最後一句時,常常停頓,顯然在找尋正確的字眼。)
於是,這預言性的畫面被拿來與兩個模型比較。首先把它與這個人的身體的理想健康標準——其最大的成就——來核對。然後是與有意識的自己傳送給它的身體的形象來核對。即刻做出了關連。在一個令最進步的技術也嫉妒的組織架構裡,通訊極快速地來回躍動,身體做出了不管什麼必要的改變,以使這兩個畫面和身體現在的狀況一致。
你可以休息。
(九點三十五分。「 賽斯讓我們停一下只為讓我們休息,」珍說:「 他還有一大堆準備好了在那兒。我想他也許會談談我們上周買的那本書——至少說一點兒。」)
(珍所提到的書是關於動物和人類的「生物節奏」的實驗摘要。我們還沒看完,但我們對其中的一些結論已經有了疑問。我們認為賽斯一直不斷地對這種節奏提供了更大的洞見。在九點四十二分繼續。)
到某個程度有一種天生固有的的平衡。身體對有意識的思想是如此地有反應,以致它天生具有自我維護的系統和對它自己的圓滿成就的指導形象。
好比說,你在四歲時,受到嚴重的外傷。在下午三點二十分發生了一個意外。天正下著雪,你母親正在烤火雞。想像你的一隻手受到嚴重的灼傷。雖則到了,好比說,你二十七歲時,那手上所有的組織已換了好幾遍了,在那些現在的每一個細胞之內的本體仍然記得那傷害。
在那天之前或之後的每個下午的同一時辰,有無數其他的事件發生在你身上。在你的手裡面的細胞,所包含的記憶會令你的意識心為之目眩。然而,要記住,你二十七歲的手,它裡面的細胞在實質上完全不是經驗到任何那些事件的同一細胞。然而,在某種感覺的「地下組織」裡,在那些無數的「過去的」午後所經驗的刺激和反應,其證據雖早已被埋葬,卻仍然存在。那些記憶中有些必然會被重新播放,而影響你所謂的二十七歲的眼前經驗。你有意識的思想和習慣,掌管它們之中哪一些將被融入目前的大漩渦裡。
你有意識地發出要反應的信號,而非其相反。過去事件,除非它們被存在於你們心中的有意識的期待和思想召來,否則不會像這樣入侵。(停頓。)那些無意識的記憶將按照你目前的信念而被發動。當你的思想發動了愉悅的身體感覺和實質事件,你將得到補充和更新;或當你把不愉快的過去的肉體遭遇帶到你的覺知裡來時,你會感到沮喪。
當然,有時候兩者都可以很有助益。例如,對危險的有意識的覺察,將會召集來處置類似情況的所有情報,因此身體能從它鮮活的記憶的廣大庫藏裡立即對付它。但經常的不愉快的念頭把身體放在一個「不真實的」騷亂的情狀裡,而接著,強迫它去重新發動這種老模式。
(在十點零一分停了很久,眼睛閉著。)血肉之軀對逃過你們意識層面的一些事實倒是十分明白的。它知道它經常地死而又復生,卻仍舊是它自身。我用 「死」和「復生」是因為你們瞭解這些辭語,但身體卻並不瞭解它們。身體雖然永遠是它自己,同時卻又在來來往往。它的一個細胞死了,它不覺得它有所減損,因為它仍在形成一個新細胞的過程裡。
暫時把你的身體想作是在這一刻存在的一個大細胞。你——更大的自己——有許多身體,當一個身體死而再出生,它就變成了另一個身體;然而你(大寫)維持你的本體和你的記憶,就如你現在的身體裡最小的細胞所作的。
這只是個比喻,但可解釋你身體對它自己的觀念;因為作為一個整體,它知道它「會死」,就如它現在的某部份死了,但它也覺知它「將來的」羽化。在此架構之內,它保護並維持它自己的穩定性和生存。
在你的存在的一個層面,有一個共同場所,在那兒身體意識和你自己本體所源自的那更高的意識合在一起。那是你的靈魂和肉體相會之處,同時在時間之內也在時間之外。
你可以休息。
(十點十三分到十點二十五分。)
現在;因為你對存在有意識,你藉有意識的思想形成你的物質實相。
我知道當我說那句話時,我是在一而再地重複我自己,但你們必須被提醒,你們不是受無意識事件所支配的。你們有身體天生的智慧作後盾,它會一直試圖改正你的錯誤。
這些建議將以無數的方式出現——有些以你們的思想方式來說是相當實質的,有些則藉其他方法,例如,身體的本身可能開始渴想某種食物,或新鮮空氣,或運動。這些是簡單的例子,以後我們將會更明確些。
你也許會作夢,慫恿你往如此這般的方向行動,或指出你該改正的地方。這種夢常常引起行為的改變,不論你在早晨記不記得它們。你可以請求作一些給你指出正確方向的夢,你會收到它們的。然而,如果你一方面請求,而另一方面卻不相信夢的治癒性本質,你將會阻斷了任何這種活動。在這種例子,你對你意識心的內容不誠實。反之你是在說:「 我要有一個對我有助的夢,但我不相信我能有這樣一個夢。」
在所有的情形裡,當你關切你的健康,就會有好幾個方向可供你選擇。這血肉之軀是你的。它是你的靈魂的實體化,透過你的身體,你的靈魂將提供你需要的那些答案。在下一章我們將開始討論那些可用來恢復和治癒身體的方法,它們將助你從物質形體裡喚醒那些對你最有利的記憶的經驗。要有最好的結果,你必須記住,概念就和你手內的細胞一樣的是活生生的。
本章完了。這是過渡的一章。我們將休息一下,你們可以開始下一章,或如你要的話可有私人資料。
(「那麼我想我們最好還是來點私人的吧。」)
(十點四十分。在休息期間,珍由賽斯那兒收到一些關於第八章會有些什麼的洞見——例如,當現在一個人的一生裡一些好的思想被啟動了時,它們將會由他轉世的人格裡吸引類似的經驗。這是個非常有意思的概念,同時也是令人安慰的。我不記得賽斯以前用這種方式表達過這觀念。[後補註:但事情的發展是,直到第十章他才開始談它。]
(當珍讀到我打好字的這節的第一頁時,她說:「 看起來好像我把有關原子(死去)的那一點弄擰了。我猜我不以為該那樣講。賽斯對那必有許多話要說。我只記得:物質不能被創造或毀滅。那些離開原子而輻射出來的粒子,就我所知並沒死掉——雖然它們也許會退化……?
(在我們的實相裡,熱功定律第一條(first law of thermodynamics)告訴我們,能量(物質)可以由一形式改變到另一形式,但不能被創造或被毀滅。雖然一個化學變化導致一個新物質,其所涉及的各成分的總重量仍保持不變;在這種平常的反應裡,轉變正熱量的質量極微。以數學的說法,愛因斯坦透露說,質和能彼此是相等的——當一個「被毀滅」,另一個就「被造出」。
(自從賽斯在六二五節裡提到原子和分子的「死亡」之後,我們對這種資料特別有興趣,但我們並沒問更多的細節,因為那題目多少是在本書範圍之外的。例如,在物理學上,大家「知道」,中子——在原子核裡的一種基本粒子——有一個特別長——1之後再加二十四個{或更多}的零的那麼多年——的生命。當賽斯結束了「個人實相」之後,我們計劃請他把我們世界的這種資料與其他的世界的根本假設或基本協議協調一致。
(而在同時,珍和我這些日子來讀到:物理學家正開始質疑,這種死板的 [定律]——如那些應用在熱功學、因果律上的——的不可變性,說它們結果不是有錯誤就是需要修正……
(那些有興趣的人,可看早些提過的第六二五節,賽斯討論內在電磁性的聲和光的價值,還有他在《靈魂永生》的第二十章有關EE{電磁能量}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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