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斷在創造中的身體


    第五章(稍停。)<不斷在創造中的身體。>


    如我說過的(在第四章裡),意識心是內我的一部分;可以說,是那由內浮升到表面,而或多或少直接地接觸物質實相的東西。


    你現在所關切的主要是物質取向的東西,以及內在實相在肉體上的具體表現。因此,意識心把你過一個有效率的日常生活所需的資料準備好,以備你不時之需。而那些和你在任一特定「時刻」認定為你的物質實相並不直接適用的資料,則不必保留在你穩定的意識裡。


     (停頓,許多次停頓之一。)一旦你對這種資料——援助、情報或知識——的需要生出來後,那麼它就即刻的到來,除非你自己有意識的信念造成了一個障礙。你的意識心所具有的這種細膩、精確而又集中的焦點在肉身生活中是十分必要的。你之所以能夠「對準」某一特定範圍的實質的活動,就是因為你有這種高度的選擇能力。


    動物也以它們自己的方式擁有這選擇的意識。它們也把注意力集中在非常特定的方向,從一個廣大而一般性的感知範圍裡,選擇性地知覺那些以一種有組織的方式「被認出」與「被接受」的刺激。


    就動物而言,能做這種必要的選擇,是因為它們的意識心是與它們的實質大腦相連的。若非如此,它們就會因一種「焦點」不清晰的效果而無法在物質世界中生存,因此內我的某部分必須跑到本體的前台來。


    新的一句:因為你此生中的心智是與大腦及實質的有機體相連的,所以它會自動地對準肉身的實相,而理所當然的,它在某個程度便忽略了潛藏在任何特定的感知範圍內的一些「非實質」的資料。理由很簡單,它不容許這些無形資料進入它組織性的感知中,於是,就這樣把它們擋掉了。


    這也是十分必要的。有一些資料對物質實相是「用不上」的。這種資料中又有一些被「無形界的生靈」所感知,他們把它納入他們的實相系統,在那兒它的確自有其意義,但在此我們不必管它。


    只要你是個有形有質的人,那你總是會貫注於某些資料而排除其他的。然而,若你身處於其他種類的實相裡,你也可能會忽略掉物質的系統,轉而貫注於不為你現在的存在系統所認知的那些存在系統。


    在你目前的生活裡,你的意識心負責評估物質實相,而內我所有的能量、力量和能力都在它後面為它撐腰,隨它運用。它需要的任何資料都可以得到。它的工作就是用先前提及的精細焦點(見第二章)評估那個實相。意識或意識心,因為其特性,無法一下子接受太多的細節,太多的資訊。內我只傳達給意識心它所要求或感覺需要的那些資訊。於是,到一個非常大的程度,有意識的信念就成了這種內在資料的偉大「解放者」,或成了它的「壓制者」。你聽得清楚我說的這些話嗎?


   (「清楚。」 賽斯問這話是因為我們樓下的公寓爆出一長串的敲打聲。十點十六分。)


    意識心的本身也在不停的發展和擴張中,它並不是件「東西」。它藉由經驗以及它行為的效果來學習。而不論它想要什麼結果,內我都替它辦到。


    內我並不會不理意識心而讓它不知所措,也不會把意識心與它自己存在的本原隔絕。既然意識心是內我的一部分,它顯然是由同樣的能量造成而充滿了同樣的活力,並且被創造的沈沉源頭——所有生靈由之出現——所一再更新。


    你一定要瞭解意識心並沒有與內我切斷。內我維護這實質的身體活下去,正如它形成了身體一樣。「靈」經常不斷地轉譯成「血肉」,你的存在的這些內在部分以無窮的能量來繼續創造這奇跡。但是不論在任何的情形下,你的內我都仰仗著意識心對身體狀況及外界實相的評估,而形成與意識心的信念一致的你的形象。


    因此——再說一次--你透過你的信念形成實相,而你最切身的產品就是你的肉體。你對它的信唸經常不斷的輸入到內在資料裡。你在一個無意識的層面上,把形成你的細胞的那些原子和分子組織起來,形成你的身體。但其根據的藍圖則是由你有意識的信念製成的。即使面對著矛盾的實質資料或證據,要改變你的身體你必須改變你的信念。


    你們每個人都有一個身體,你們每個人也都有一個意識,你們可以把這些概念用在你的身體上來練習看看。就目前而言,我們把下面這個事實納入考慮:一般而言,如果你是個已經長成的大人,你無法使你身高再增加五尺,因為有某些是你必須與之奮鬥的物理定律。稍後我們將會對那些定律作更詳盡的討論。


    即使在那個範疇裡,你也可以看起來高一些,並且讓別人也如此感覺--在目前的情況下,那豈不正是你想達到的心願嗎?但除了某些以後會談到的情況外,通常而言,透過對你的想法和信念的運用,如果你有病,可以變得健康,如果你過重,可以變得苗條,如果你喜歡也可以增加體重,或大大地改變你的肉體形象。


    你的想法和信念形成「藍圖」,你再根據那藍圖造成你的身體,不論你知道與否。你的身體是個藝術性的創造,它是在無意識層面被形成並且不斷被維護的,但卻與你對你是什麼及你是誰的信念相當的一致。


    你可以休息。


   (十點三十七分到十點五十五分。)


    再繼續口授:你無間斷地給自己有關你的身體、你的健康或不健康的種種暗示。也就是說,你常常念著自己的身體。你向內我送出連續不斷的信念及指令,因而影響了你肉身的形象。


    如我前面說過的,你的思想有一種非常確切的重要實相。信念是關於你實相的本質的一種想法,而這種想法是經過想像與情緒所強化了的。


    且說,思想一般而言都擁有一種電磁性的實相,但不論你知道與否,它們還有一種內在聲音的價值。


    你知道外在的聲音的重要性。它被用來作為溝通的一種方法,但它也同時是許多其他事物的副產品,而它影響到物質的大氣。那麼對我將稱之為內在的聲音(inner sound)的這個東西而言,也是一樣的。這內在聲音就是在你自己頭腦裡你思想的聲音。此地我所說的並非你身體裡的那些雜音,雖然你通常對這些也是聽而不聞的。


    內在的聲音對你身體所造成的影響甚至要大過外在的聲音。它們影響組成你細胞的原子和分子。在許多方面,真的可以說:「你說出你的身體(you speak your body),」但這「說出」卻是在內部的。


    建造「金字塔」的也就是這種聲音,它不是你肉體能聽得到的聲音。這種內在的聲音形成你的骨你的肉。這種聲音與你在思考時所用的抽像字眼雖然是相連的,卻又相當的分開。


   (在十一點零五分暫停。在此我要提一下,從去年十一月到今年一月之間,賽斯用了許多節課來說內在的和外在聲音的一些意義及用處。那些資料對我們而言是嶄新的,還包括了談埃及人用「聽不見的」聲音來建造金字塔的資料;按賽斯所說,羅馬人也利用這種聲音來在巴貝克(Baalbek)豎立起龐然的、真正令人鎮懾的海裡歐波裡斯城,在今日中東黎巴嫩。在本節尾請閱續注。)


    舉例來說,你用那種語言對自己說話並沒關係。聲音本身則是由你的「意圖」(intent)所形成,而同樣的意圖——我現在是用很簡化的說法——對身體會有同樣的聲音上的效果,不論你用的是什麼字語。


   (身為賽斯,珍在傳述中停了下來。她顯然對要說什麼及要怎麼說改變了主意。)


    但是你通常會以你自己的語言來思考,因此實際上你用的字語與你的意圖混合了起來。那麼,實際上兩者為一。當你說:「我累了。」 精神上你不只對自己送出了好些個無聲的訊息——我說好些而不說一個訊息,是因為這一般性的話已被拆散;在你覺得累以前,你身體的許多部分必先受到影響——並且除此之外,這訊息的內在的聲音價值(sound value)也會恰以那種方式自動地影響你的身體。


    那麼,在你發現自己覺得很累的時候,你該怎麼辦呢?這是在某個特定時刻你對自己身體實況的有意識的評估。你想改變它就不要去加強它。相反的,你在心裡說身體現在可以開始休息而更新它自己。你把自己最初的判斷視為當然,卻不去再予強調,反之你建議執行一些補救的方法(積極地)。


    如果情況容許的話,你可以躺下來休息,或做任何看來適當的調整。如果那些都不可能,那麼作幾次這樣的暗示——身體可以自我恢復——會對你有益。然而,一再的告訴你自己你很累只會加強那狀況。


    這種對抗性暗示的內在聲音價值會自動地開始更新你的身體。考慮「噪音污染」現在成了時麾的問題,殊不知「內在聲音」也發生了同樣的問題,尤其是當你內在的思想是自我矛盾、混亂不清時更是如此。


    (十一點二十三分。)這時候,南轅北轍而極為矛盾的指令便下達給了身體。你應該已經知道,身體的內在環境不斷地在改變,而就是你在改變它。改變是頗為必要的,並且一般而言,身體的整體性平衡仍是維持住的。但是你所給的指令往往不清楚或沒有好處,而你的信念又大半決定了你送往那個環境的資訊屬於哪一類。


    內我永遠在試圖維持身體的均衡與健康,但是你自己的信念卻經常在扯它後腿,讓它用不上一半的力氣來幫你忙。通常唯有當你處於極度困境之下時,當你明明白白看見你原先的信念與行為都不管用了時,你才對這份偉大的能量打開重重關卡。


    你隨時都有能力來確保你的健康。我的朋友約瑟(賽斯這樣叫我)在課前提出了與此相關的一點。他想知道為什麼在這國家有這麼多人戴眼鏡。他在猜測,如果突然把眼鏡這玩藝兒介紹給從來不知道它的人們,他們會不會發展出一種對眼鏡的需要;答案是會的。


    許多人從小就戴上眼鏡以矯正視力上的問題。在許多情形,不去管它的話,眼睛會改正它們自己。眼鏡可能阻礙了任何這種的自我矯正,因為它提供了一幅枴杖,使眼睛對它產生依賴性,而更進一步地減弱了眼球的肌肉,反而使那毛病固定下來。當你相信只有眼鏡能矯正壞的視力時,那就果真如此。


    相反的,你必須發現在身體的機能不良或機能障礙背後的信念,以及這個信念的原因,如果你做到了這個,你的毛病會自動地澄清。可是對大多數人而言,配眼鏡反而容易些。


    我們口授到此為止。


   (「好的。」)


     我們將會談到醫藥這一行業,但今晚已經太晚了……且說魯柏在持續的鬆弛狀態出現時,應該順著它去,而後在平常的時候試著抓住他的精神狀態。現在我祝你有個美好的晚上。


   (「賽斯晚安。非常謝謝你。」)


    告訴魯柏他隨時可以用我的能量,要他儘管放心大膽地去用。這樣並不會否定或排除我的存在。這能量隨時都可取用,他本來就有權利擁有它,我也有權利擁有它。所有的生靈也都有權擁有它。它只是在許多不同的時候以許多不同的方式出現罷了。祝晚安。


   (「晚安。」)


   (在十一點三十七分結束。珍還是多少覺得很鬆弛——「軟軟的,」 她笑著說:「從下午三點以後,我就無所事事,除了弄晚飯及上課。可是現在我覺得好得很呢。」


   (我們認為在她冗長而密集的心靈活動之後,這種鬆弛該是相當自然的。比如說,它星期一晚上就沒上課,昨晚的ESP課中賽斯也沒出現——而她已經取消了明天下午的寫作課。


   (對十一點零五分談到聲音的注的補遺:在剛才提到的一九七一年到七二年的課裡,也包括了許多有關聲音的內在意義以及珍在「蘇馬利」方面的發展與應用的說明——再次的請參閱珍的序言。賽斯告訴我們:「蘇馬利有效地堵住了『內在經驗被自動地轉譯成日常生活的老套語言』這回事。」 它的功能之一就是教珍把她「內在的認知力」釋放到一個程度,使她足以翻譯 「說法者」(Speaker)的原稿而不致把它們扭曲到失去了原貌。


   (就與對「蘇馬利」一樣,我們期待賽斯在這本書裡也不時地談到「說法者」。就轉世的說法而言,「說法者」 是世世代代都從事教導工作的 「人」。在《靈魂永生》一書第二十章裡,賽斯說道:「『說法者』在存在的所有各層面,活動力都比大多數人強得多,不論那存在層面是有形界或無形界,醒時或睡時,在轉世的過渡期間或在其他的實相層面……」


   (頗具諷刺意味的,許多非常古老的「說法者」 的「原稿」完全是口語的。因為當時的信念,它們沒被寫成文字。)


 


第六二四節 一九七二年十月三十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四十五分


 


   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繼續口授。 


    想要健康,你就要相信健康。一個高明的醫生其實是個信念的改變者。他以一個「我是健康的」想法取代一個「我是有病的」想法。除非發生了這種信念上的改變,不論他用什麼療法或針藥都不會有效。


    很不幸的,當人們開始變得喜歡給任何東西都貼上標籤之際,他也開始製造極為複雜的「地圖」,可以這樣說,比以往更有效得多地將疾病分類。他致力於研究死掉的組織以瞭解置它於死地的疾病的性質。醫生開始把人認作是帶菌帶病者——而以某種說法,這些疾病卻是這些醫生自己經由某些新的醫藥過程而創造出來的。


    從前的醫生往往比今天的醫生更直接地與病人打交道,並且瞭解信念的作用以及暗示的基本重要性。在他們的治病技術中,有許多是因其所具有的「心理震撼價值」而被採用的,在其間病人十分有效地「被洗腦」而放掉了他相信自己所患的那種病。


    今日的醫藥界則很可悲地為他們自己的信念所障礙。這些信念的運作像個架構一樣,在其中「不健康」與「疾病」不但被視為正常,並且在其背後的觀念還被強化了。在此處,就以在「精神分析」裡一樣,你們又玩起一個醫生與病人都參加的躲迷藏遊戲。(見第二章的第六一六節。)


    當然,雙方都相信他們需要對方,在這後面有一種信念的心靈模式,在其中,病人往往把他在信念上認為自己所沒有的知識與智慧的力量派給了醫生。即使病人明知事實並非如此,他還是想要把醫生認作是萬能的。


    至於醫生,則常把他自己與之掙扎對抗的無助感編派及投射到病人身上。這種交互作用,就在病人設法取悅醫生,而至多也只由一組病症轉移到另一組的情形下繼續的進行。在絕大多數的情形,醫生也「分享」了病人對疾病和身體不好的不可動搖的信念。


    尤有甚者,醫藥界更常提供了疾病的「藍圖」,而病人呢,則往往拿它們試來試去,看哪一個「合身」。這並不是說醫藥界往往沒給人多大幫助和益處,而是在它運作的價值體系內,它的正面性影響大半被沖消了。


    由於醫生如此為人尊崇,他們所給的建議和暗示就特別受到重視。這時病人的情緒狀態,使得他很容易以比平常較不批判性的態度接受醫生在此情況下所說的話。


    對「疾病」的命名和標籤是一種有害的做法,它大幅度地否認「心靈」所表現在肉身內的天賦活動力和不斷在變的特性。醫生告訴你你有「某種病」,「它」莫名其妙地襲擊你,也許襲擊你最切身的器官。他們往往告訴你,你的情緒或信念或價值體系與圍困你的不幸情況完全扯不上關係。


    (十點零八分。)因此,病人常常覺得相當的無力,任由任何可能路過的迷途病毒所宰割。事實卻是,你甚至根據你信念的性質而選擇了你要生哪一種病。只要你相信你對疾病是免疫的,你就真的百病不侵。


    這些全是相當實際的聲明。你的身體有一個充滿了能量與活力的整體身體意識,它自動地改正任何的不平衡,但你有意識的信念也影響這個身體意識。你告訴你的肌肉它們是怎麼樣,它們就相信自己是那樣。你身體的每一個其他的部分也都一樣。


    當你相信只有醫生才能治好你的時候,你最好去找他們,因為在你信念的架構內,他們的確是唯一能幫助你的人。但那個架構本身就會限制了你;同時,雖然你的某個毛病可能被治好,你仍會以另一個去取代它,只要你的信念會令你有身體方面的問題的話。


   這情形也同樣適用於一般所謂的「靈療」( Spiritual healing)。如果透過心靈能量的集中利用,你的身體被這樣一位「神醫」治好了,你也會很簡單地把那些症狀去換些其他的症狀,除非你改變你最初的信念。但是有時候,一位「神醫」或醫生,由於他治癒一個狀況所顯示的效果,會讓你推斷出,原來治癒的能量始終存在於你的內心,而這個領悟本身也許就足以讓你全然改變你對健康的信念。


    在這樣一種情況,你會瞭解你原先的病是為你信念所引起的。如果你有任何身體上的問題,你應反過來集中於你身體那健康的部分以及你所有的未被阻礙的正常功能。在那些健康的區域,你的信念正在為你效命。


    如我說過的(在上一節裡),內在的聲音極為重要。組成你身體的每一個原子和分子,都具有你聽不到的它們自己在「音值」( sound value )上的實相。那麼,你身體的每個器官也有它自己獨特的音值。當什麼地方出了岔的時候,內在聲音就不調和了。


    由於你自己的「思想——信念」的內在聲音的結果,這種不和諧的聲音變成了身體那個部位的一部分。這就是為什麼我說極為重要的是:不要對自己重複那些同樣的負面暗示,因而加強了那些內在的聲音。語言上的建議與暗示會被轉譯成內在的聲音。而這內在的聲音會穿過你的身體,多少以某種光穿透你身體同樣的方式。


    你可以休息。


    (十點二十五分到十點三十五分。)


    現在:當你是一個有形體的生物時,那麼你的感知能力必然大體上是物質取向的。但是,即使是你的身體也不只存在於你通常設想的範圍內。


    你把你的身體看作是有體積,由骨頭血肉組成的「東西」。殊不知它們也有你看不見的聲、光和電磁性質的「各種結構」。這些全部與你所知的身體形象(image)相連。任何身體上的殘障都會首先在這些其他的「結構」上顯示出來。


    這聲、光和電磁的模式會為這個你認可的肉體形象(form)帶來力量與活力,它們比肉體要活潑得多,對你的思想和情緒的不斷改變的模式也更為敏感,更會被影響。


    我告訴過你們,思想被轉譯成這內在的聲音,但是,思想也一直試圖具體顯現它們自己。依照這樣來講,思想是「雛形的形象」,能量的收集者,它們建構起自己的「胚胎」似的形式,直到它終於具體的被轉譯出來為止。


   「心象」(mental image)因此是極為強有力的東西,它以一個清晰的畫面把內在聲音及其效果揉合起來,而終將求得具體的形式。你的想像力把驅動與推動的力量再加諸這個心象上,因此你會發現自己常常以一種內在視覺的方式在斟酌許多的信念。而所有這些信念都有心靈畫面與之相連。


    這樣的一個畫面也許代表一個特定的信念,或代表好幾個信念。當你在替你的信念擬一清單時,你會發現有些這類畫面在你心中浮現。你要以看一幅你創作的畫那樣的態度去看它。如果你不喜歡你看到的東西,那就要十分有意識地改變在你心中的畫面。


    這些畫面只顯現在你內心,但因它們早已成為你信念的一部分,你也會看到它們外顯於你的經驗中。


    (十點四十八分。)我舉個簡單的例子。你有個腳趾在痛。你不時會在心裡十分清楚地看見它。你可能發現自己老是在看這腳趾,而你還可能會發現自己在人群中專挑那些走路不太對勁的人看。平常你大概不會注意到這些人,但是突然間,這世界好像充滿了痛腳趾。


    我在這要講的是一個信念已經變成了事實的情形。但是如果你繼續這樣去注意那腳趾,它不是不會好就是變得更形惡化。當然,在所有這些情形背後作怪的,就是惹起這場麻煩的那個信念;但是,一旦你已導致了一堆症狀時,你就必須非常小心的避免再從那個地位去看你的境況。否則,當你那樣做時,你就加上了內在與外在形象兩者而更強化了那狀況。


    那麼,的確有你肉眼看不見的光,也的確有你肉耳聽不見的聲音。這些合起來而在精神層面形成你所知的肉體形象,因此,你必須由內而外的下功夫。再以作畫來打比方,你的信念即你的調色盤。


    你的思想勾畫出你具體感受的實相之輪廓。你的情緒感受賦之以光。你的想像把這些鑄為一體。


    你的內在思想的聲音則是你實際用到的媒介。然而,這遠超過了只是個「比喻」,因為它以很簡單的用語十分清楚地解釋出,你的信念形成你的實相的方法。當你在寧靜的時候,慢慢地在心裡念或說出聲 「唵……」(O-O-O-O-O-M-M-M-M-M)這個字,在加強你一般的身體狀況上大用裨益。這聲音本身會有一種天生固有的朝向「精力」與「幸福」的推動力,這點不久我會解釋。


     現在——今晚就到此為止了。下一節我們再接下去。有問題的話我可以回答。


   (「沒有……」)


    那麼,我就祝你有個美好的晚上。


   (「彼此彼此。」)


   (較大聲的:)並致上我最衷心的祝福。


   (「謝謝你。晚安。」在十一點零五分結束。自上次休息以來,所有賽斯講過的話,珍一點印象都沒有。)


 


第六二五節 一九七二年十一月一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三十分



   (在課開始時,珍的傳述悠閒而安靜。)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身體對實質的聲音反應的程度,遠不如它對前者轉譯之後的「內在的聲音」反應的程度。此外,像我曾說過的(在前兩節裡),它還會對那些沒有「實質對等物」( physical counterparts)的其他「聲音」反應。


    在染色體的結構中,有某些特質必須要靠特定的內在音值來啟動。如果這種啟動沒有發生,那麼潛藏在染色體中的「屬性」 只有維持原狀了。


    內在音值把繁複交織的「基因」及「染色體」兩者都編在一起,而實際上組成了一連串的連鎖式影響。


    我在這裡慢慢地說,盡可能地以最簡單的方式解釋。


   (「我懂。」參閱第一章第六一零節裡有關基因與染色體的定義。)


    這些音值真的彼此交織成一個電磁性的模式。這些聲音自己交互穿插(作手勢)而組成了這模式。體內細胞的活動也激起了一陣陣微細的「內在音爆」。(停了很久。)某些類型的光也對這電磁與內在聲音的模式加以衝擊。所有這些總合起來形成一個「原型」,根據這個原型,並由這原型中,肉體便形成了。


    現在:當你在心中創造出一個心靈形象時,它也是由剛才所說的同樣的特質所組成的。那麼,一個心靈形象也是被某類「光值」(light value)浸染的具有電磁特性的一個內在聲音的模式。就某種說法而言,而且是個非常真實的說法,心靈形象是開端的物質(incipient matter);而任何這樣組合的結構,結合了電磁、聲和光的「值」的結構,就會自動地設法使它自己誕生成實質的存在或具體化。(停了很久。)那麼,在這種心靈形象的性質與你的身體組合的方式上有一種明確的關係。


   (在九點二十五分停頓。)電子、原子和分子*全都有它們各自獨立的內在的音值與光值。當訊息由你神經末梢跳過時**,也會產生明確的聲音。這些東西非常難解釋,但是,總而言之,的確有 「看不見」 的光及聽不見的聲音在影響你的身體,並且也組成了一個模式,而它們經常地在這模式周圍顯現。


    *注 這三者之間有著一個比一個複雜的進展。電子是一種帶著負電的粒子,圍繞著帶著同樣數目的正電的原子核運行;這兩者合起來就是一個原子;一堆堆原子組合起來就形成分子。


    **注 賽斯在《靈魂永生》的第十九章裡告訴我們:「分子結構發出它們自己的訊息,而除非你對準了頻率去感知它,否則可能把它們詮釋為無意義的噪音。」


    以你們的話來說,即使在你目前這一生中,你的身體也顯然在不停地被創造,身體並非一個一旦被創造出來,就任之自生自滅的「機構」。與許多思想派系所認為的相反,你的身體並非在出生時被賦以定數的「生命力」,而後你越活「生命力」便越用越少,終至耗光。


   (九點二十八分。)你體內的原子和分子一直是真的死了又被完全取代的。每一剎那你都在實質地被創造,事實就是如此。身體對感官帶給它的外界的聲音和刺激有所反應。這些反應模式都可以很清楚地顯示出來。然而,偉大得多的相互作用也同時在發生,而這些反應模式只不過是其中所有目前能被觀察到的部分而已。


    舉例來說,組成你細胞、血肉的原子和分子,並不會對你肉耳聽到的聲音或肉眼看見的光影反應。但是在危急的時候,你的整個身體必須能迅速地移動。你的內分泌系統必須極敏捷的反應,有時候完全地改變了前一刻的平衡。你的肌肉必須立刻處於警戒狀態,而整個身體要有足夠的彈性以便全面的應變。這包括了你每一個器官以至於最微小的部分。


    假設你正在馬路當中,突然一輛汽車就快撞上你了,它好像無中生有地出現。「你」看到了這部車,但組成你的腸子、心臟、肌肉的那些細胞顯然並沒看到它。然而你整個身體的系統必須即刻被激發起來,「你」知覺到的資料必須立即被轉譯,使得你身體的每個部分都進入備戰狀態。


    這是靠把外界的刺激轉譯成一種內在的刺激,但是,迄今你們的科學家或醫生所能追究到的,只是這資料的實質的肉體帶訊者。他們沒看到那更了不起的相互作用(突然大聲得多地),也尚未瞭解這種訊息是如何被「解碼」的真實故事——你可以休息。


    (九點四十分。珍進入了深深的出神狀態,但很典型的,她很快就出來了。她喊道:「哇!他今晚將大有發揮呢!他現在讓我們休息一下,只不過因為他有更多話要說,而且想一氣呵成不被打斷呢,我說不出他等下要講什麼,但我有個感覺……我想賽斯希望我對身體方面的事有較好的詞彙。」)


   (以同樣方式在九點五十七分繼續。)


    現在:(頓了一頓。)身體裡面的神經也是由前面提過(在這一章)的同樣的「內在結構」所組成的:神經是「圍繞」著,或不如說是「從」這些結構生成的。在這結構中,外來的資料被轉譯而分解成內在的方式。也就是說,它以前面說過的內在的聲、光與電磁的模式被「解碼」出來。


    它然後變成了可用的資料,變成了甚至連組成細胞的原子和分子也能用的資料。在進來的訊息被傳達到它應到的目的地之前,這中間所發生的實質的「時間的消逝」(停頓,皺著眉)並不存在於這些其他的層面裡。「內在的訊息」比實質肉體上的訊息更早一步到達它的目的地。
    等到這肉體有所反應時,「內在模式」已經反應過了,而這「內在反應」必須並且永遠要比肉體對刺激的反應搶先一步,這個由內在的光、音與電磁特性組合而成的「無形身體模式」率先反應,並且事實上引發了隨後身體上的反應。


   (緩慢的:)永遠有這種對外在刺激的轉譯。被科學家觀察到的那些「時間的消逝」當然是發生在肉體上的(向前傾,手蒙住閉著的眼),它是由於訊息躍過神經末梢*所需要的「時間」所引起的。內在的轉譯卻是「同時發生的」。


    *注 此地賽斯說的是當神經刺激橫越身體的神經系統時,它由一個神經原,或神經細胞,跳到另一個的方式。兩個神經原之間的相接處叫做神經突觸(synapse )。


    且讓我們回頭來看看那個幾乎出車禍的情形。那件事,包括那輛車,它的駕駛,以及你自己那不確定的險境,全都以你肉眼看不見的「另一個結構」的方式存在著,而你眼能見的是一個實質的結構。那件事也同樣是以剛才所說的方式存在著的,也就是說,它存在於由看不見的光、聽不見的聲音及電磁的模式所組合的一個實相裡。


    在有意識的層次上,你對實質的資料反應,比如周圍的噪音,也許是尖銳的剎車聲,眼見汽車逼近的視覺震撼等等,但是,那個景象或事件的整個內在事實卻即刻被我所謂的你的「內在感官」(見此節尾的注)所「認知」。內在感官對我說過的那些「內在的模式」反應。實質的資料經由神經來傳達時,必然發生「時間的消逝」 。這代表了「感知的光譜」(spectrum of perception)的有時間性的那一端。


    由於你是有血有肉的生物,感知的內在層面就必須有它們在實質上的「對等物」。但,要不是有這些內在的網絡,物質性的覺察和身體上的反應根本就不可能。


    在你用肉眼看見任何東西之前,你先透過了這些內在管道「看見」它。內在的感知發動了外在感知。當你經歷身體移動或活動,或實際的事件或現象時,事實上,你是對一長「串」 「內在的理解」的尾巴變得有所知覺而已。我是說,所有外在事件,包括你自己的身體從裡到外,所有的物體,所有的具體顯現,全都是「內在結構」的對等「外在結構」,而內在結構則全是由內在聲音及看不見的光所組合而交織成的電磁模式。


    (十點二十八分。)那麼,在你有時間性的感知層面之下,每一個物體和事件都以這種方式存在,存在於彼此相互作用的模式裡。在一個物質的層面上,你好像是與每一件「非你」的東西分開的,其實不然,但在你實際生活中卻彷彿是如此,而成為一個你「想當然爾」的假設。
   (停頓。)在我所說的「內在層面」上,所有發生的事件和物體都是彼此相連的。其中的一個動作或改變就會影響另一個。你會認知某些這種改變而對之反應,好比在幾乎發生車禍的例子裡。但是,不管在意識上你對這種活動有沒覺察,它會經由這些內在管道而改變你身體的內部環境。


    你的思想與信念有著同一類的內在實相,也能轉變別人的內部環境,前面所說的那個危機狀態是一個實際的事件,但它最初卻是個心靈事件。那麼,以你們的話來說,在它還沒有實際具體化出來,被人看到並對之反應以前,它是存在於這個沒有時間性的實相裡。


    它是透過信念、情緒與想像而由內在實相被推送到外在實相裡。 因為你看不見信念、情緒與想像,於是這些特性對你似乎不像一件實物那麼的真實。例如,在實質的層面,你只能看到一個情緒的後果,卻無法像握住一塊石頭那樣地握住它。


    你的「想法」代表你心靈的意圖,它們滋生出情緒感受與想像,而觸發內在的模式。它們是行動的動力(停頓),也是所有內在事件被外在化的途徑。它們是成了形的受到指引的能量,是內在與外在的實相模式的有系統的表達。它們是所有實相從中而生的大創造力的一部分。在此,我又再度的辭窮,因為我所試想說明的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慎重地:)作為一個有形體的生物,想像與情感是你擁有最最濃縮的能量。任一強烈的情感在它內所帶有的能量,遠比,好比說,推送一枚火箭上月球所需的能量還要多得多。


   (很有力地:)舉例來說,「情感」所做的不是把一枚實質的火箭推送出去,而是把「思想」由這內在實相向外推送,穿透了無形界與有形界之間的障礙,進入「客觀的」世界——這可不是小事一椿,而是你經常在重複的了不起的事。


    你可以休息。


   (十點四十七分。「好傢伙,我告訴你我剛才是出去了,真的。房子塌下來我也不會知道,我想……我又有那種感覺,好像進入得那麼深,以致你變成了那東西的一部分了——像是你在東西的核心那樣的感覺。」


    (「那是種很怪的向內集中的感覺。當我講述的時候,有一種很棒的令人滿意的勝利感,好像你在由東西的神秘性裡抽取什麼玩藝兒出來。我說不出來我到了哪兒或我做了什麼。在這麼久之後,我仍然感到訝異,這本書居然一出來就已全完成了。」她說,「通常我不喜歡講書時有人在場。那時你把一切外緣都斷絕了——別的人會使你對他感應,或因他而分心……」


   (對這最後的想法,不久前賽斯曾發表過一些意見。由一些刪掉的一些資料裡我抽出以下的話:「一般而言,書的傳述最好由你倆單獨做,或只有那些你們很熟悉,並使你們感覺輕鬆自在的朋友在場。這只因為你們會比較少些心靈上的干擾,並且魯柏也比較容易集中在一個清楚的頻道上。」


   (「別人的需要及願望會自然地摻雜進來,」 賽斯繼續說,「而你必須耗些能量去摒除它們。當然,目擊者越有興趣及越興奮,他們自己的關切之情就越凸顯出來。要魯柏去擋掉這些額外的心靈干擾是很難的……然而,有陌生人在場的話,課往往成了私人性質的,因為他們自己的情緒反應在開始時是那麼強烈……」


   (在此補充剛才賽斯講到的內在感官:到現在為止,他告訴了我們其中大約九種,在《靈界的訊息》的第十九章可以找到它們的清單。將來還有更多呢。


   (結果這次休息發展成今晚講書的結束。但是賽斯還是回來講了些其他的東西,而這節直到十一點四十五分才告終。)


 第六二六節 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八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零六分 



   (星期一晚上沒開課。


   (昨天珍和我看了《時代雜誌》(Time magazine)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十三日的封面故事,談李察·巴哈和他寫的《天地一沙鷗》。我們很為李察高興。文章中也包括了賽斯資料的消息。見第三章中有關賽斯與巴哈及法拉第相會的經過。


   (不必在此詳述日期及其他細節;但在我們得知原定於十月底刊登的這篇文章將延期刊出之前的好幾天,珍已由一個生動的夢裡知道了那個消息。她寫信給李察告訴他這件事,也跟別人說起過。有關為了這篇文章而畫的雜誌封面,她的夢也相當正確。她形容道:「一張蒙太奇手法的畫面,顯示一個人有個部分像鳥的頭或臉。」 實際上《時代》的封面設計了一隻海鷗重疊顯像於李察頭上,把他的頭遮沒了一部分。)


   (星期一晚上,珍又作了一個鮮明的夢,夢裡有賽斯資料、她自己及某一種雜誌報道的故事。她把這夢記錄下來,我們將看看結局如何。)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停了一下,然後幽默地說:)且說個題外話:現在,你看明白了,我可以在時代(Time)之內或時間(time)之外說話,請在「時代」之下畫線。


   (「我明白。」)


    這個實質上活著的身體,它的活動和狀況,是透過意識心的信念來指揮的。正如我在這一章裡解說的情形,身體也還有一個「看不見的」對等部分,由電磁性及內在的聲與光的特性所組成。


    這些看不見的結構,在肉體出現之前便已存在,在肉體死亡之後也還不滅。那麼雖然你的身體狀況在這一生是意識心來指揮的,但是身體在意念上或心靈上的模式則早在意識心與大腦連上線之前便已存在。


   「遺傳基因」和「染色體」並不只是湊巧的會有你所需的精確地確定的密碼資料。這資料是由內而外地銘刻在它們身上的。「本體身份」(identity)在「形象」之前即已存在。你可以說,完全存在於另一個次元的本體,播種在物質實相的媒介裡,而後它自己的物質的存在再由其中躍出。


    因此,內我首先形成「無形的」身體結構,它「然後」再以血肉之軀出現。以你們的話來說,在這心靈播種發生的當兒,意識心顯然尚未與大腦連線,你的大腦那時尚未成形。是意識心懷著對身體的「概念」而使它實質具體化。


    那麼,意識的知覺並不依靠肉體的感知,雖然這個屬性的確需要一個沉浸在物質形體中的覺察力。但是當具體的知覺是透過身體的設備來過濾的時候,你通常因那過程而對非肉體的那種知覺不覺察。因此,身體的一般架構、性質和特點,在它成形前即已存在。簡單地說,你在事先選擇你將居住和影響的是那一種肉體。你可能覺得,你對你所知的這個身體此生的狀況都沒有任何有意識的控制能力,更遑論在你出生以前的狀況。人家早已告訴你,在你的思想與你的身體活動之間沒有多少關連。


   (九點二十九分。)一個相信自己心臟有毛病的人,如果他這個信念不加檢討的話,終究會透過他的焦慮而影響了自己的「不隨意」系統,進而對他的心臟造成肯定性的傷害。是意識心主導身體的所謂的不隨意系統,而非其反面。沒有一個意念能暗暗逃過你的知覺而影響你的不隨意系統,除非它本來就與你自己有意識的信念相契合。再說一次,如果你認為自己健康,你就不會生病——但是也許你有別的想法令你相信自己有生病的必要。


    你並不知道身體如何執行它那些不隨意的功能。意識心並不能處理所有那些資料,但是那些功能都像鏡子一樣,忠實地反映了你在有意識的層次上所抱持的想法與信念。


    如我也提過的(在第二章的第六一四節裡),基本上,意識心並沒有和「內我」斷線,也沒有和那些它可以得到的深層的內在知識之源脫節。就那一點而言,你那有覺知的心並不是個片面的東西;它代表了在任一個時刻,「浮現」到表層的內我的各種不同的部分。


    在你出生以前就選定的這個身體(理由稍後再討論)的基本架構之內,你個人擁有完全的自由去創造一個全然健康的功能無礙的形體。然而,這形體的確是信念的一面鏡子,它將確實的在血肉之軀裡把意識心所抱持的那些意念具體顯示出來。


    (珍的傳述非常的認真,聲音有點大。她傾身向前,用手指敲著我們之間的咖啡桌,她的雙眼又大又黑。)


     那就是身體主要功能之一。那麼,以它自己的方式,一個患病的身體也與一個健康的身體一樣,在執行那個功能。身體是你最密切的「回饋系統」,隨你的思想與體驗而變,而在肉體中給了你你思想的對等物。因此,因為一個症狀而生氣是沒有用的,也不必為了身體的情況而嘲笑它,它只是在盡它的責任,把你自己思想的肉體上的複製品給你看看而已。


    你的環境和你在物質世界的體驗,也提供給你同類的回饋。為了同樣的道理,痛罵你的環境或你在其中的經驗,也和嘲笑你的身體一樣的沒有用。


    當我告訴你們像這一類的概念的時候,以你們的話來說往往好像理想的結果應該是完美——「人間天堂」——人人都是健康、富有而聰明的一種狀態。


    (這時賽斯要我開瓶啤酒給珍。他說:「我還不想讓他休息。」珍顯然在一種非常深的出神狀態。我們這房子變得嘈雜起來,但她完全無動於衷。相反的,她靜坐著等我拿起我的筆記本……)


    然而,你們是在物質的存在裡,正用你的身體作為學習與表達的媒介。你們每個人都是獨特的。(停頓。)舉例來說,你們有許多人為了個人的理由而做某些追求,那些追求並不能給他們的能力一個均衡發展,一個全盤的平衡;他們卻選擇了去表達與實驗某些特質而排除了其他的。在物質世界裡,這樣的一條路並不會帶給你任何像一個「平衡的完美畫面」那樣的東西。


    (九點五十分。)在本書裡,以後我們會討論你們也涉身其間的其他種類的「存在」;這些存在某些程度渲染了你現在所瞭解的,你此生的意圖與目的。


    若不是你所有的信念,不只是那些「幸運的」信念,全部會具體實現的話,在實質的層面上你就永遠不會徹底瞭解,是你的意念創造了實相。如果只有你「正面的」信念具體實現了,那麼你再也無法清楚理解你思想的力量,因為你不會完全體驗它的實質後果。


    意識心在你這一生以前就已存在,這一生之後仍然存在。在肉體的存在中,它和大腦交纏在一起,在物質生命中你世俗的知覺——你在這個特定的時空系統裡的精確而穩定的焦點——就得依賴那個微妙卓越的聯盟。


    (停頓。)那麼,在你誕生之前,你對你將有的身體形成一個精神上的觀念。這個形象以下面這方式「印」到物質裡:你把自己調整到一個非常明確的實相層面。你造成一個可以生存在那個密集性區域的物質結構,一個有「確實性」與「有效性」的物質結構——在那些「頻率」裡能夠活起來的結構(非常肯定的)。


    「自己」內那些彷彿有的區分就是在這兒發生的,因為在物質生命裡,意識心必須與大腦相連,而那器官本身必須跟著時間成長與發展。因此你無法在物質層面上覺察你全部的意識。那個必須「等待」大腦的發展的部分,就是你在人生中稱之為「意識心」的部分。


    其他部分則可稱為「內我」。這個內我即使與大腦相連,它的全部仍然無法被表達出來,因為大腦必須藉身體的器官來過濾知覺。


    你現在可以休息。因為屋子裡嘈雜不寧,我要把魯柏留在出神狀態久一點——這樣比較簡單。


    (十點零六分。珍長達一小時的出神狀態真的變得很深酣了。「好傢伙,我可真出神了。」她一面努力不讓眼睛閉上一面說。最後她終於放棄又倒回搖椅裡。她問我寫厭了沒有,我說沒有。


    (她說:「那麼,我想就再繼續吧。」 她把眼鏡摘掉。一會兒賽斯就回來了。他一回來珍的眼睛就睜得好大,而且再一次的她變得生氣勃勃又親切的樣子。在十點十分再開始。)


    大腦因為它與身體的連線,乃必須與感官知覺所暗示的「時間的消逝」打交道。如果身體的內部作用要成為「有意識的」話,就必須處理時間上的順序,這會使得向肉體對準的意識面對數量極為龐大的「數學的」演繹和計算,遠超過它所能應付的。例如,當它在時空中操縱身體的同時,它還得對所有的肌肉、神經、器官、細胞、分子與原子的活動都有意識的保持警覺。


    因此之故,就發生了一個彷彿的區分,無形的意識心有一部分與物質的大腦相連,而也有一部分不與之相連。而「後者」形成了你所認為的身體的不隨意系統。


    再說一次,有件事是很重要的,就是你得瞭解激發了所有實質反應的最初那個對刺激的無形的(nonphysial )反應。在「與大腦相連的意識範圍」與「不與大腦相連的意識範圍」之間有經常的交流與相互作用。意識的「更深層」的目的涉及了「循環」(circulate),有時候會上升到與大腦相連的「覺察」層面。由「我」的更深源頭來的資訊,達到了與大腦相連的區域,就被按照「我」的最向著物質集中焦點的那個部分的信念加以詮釋。


    到某些程度,這種內在資料,必然會被那最直接面對物質世界的「我」的那個部分的信念所影響。然而,那些個信念,也是經常不斷地在內我的檢查下。


    現在,我建議你到此結束——


    (「沒問題。」)我說。這麼早結束令我有點意外。)


     ——我們已經傳過來相當多的資料了。因此(帶笑地)你該滿意了。


     (在十點二十七分結束。珍慢慢地從一個很深的出神狀態出來。她最後說,賽斯突然結束此節,只因為她累了。結果這便是第五章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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